立即下载
闯王魂——李自成终寝地杂谈
2011-05-11 17:14:07 字号:

        李自成(1606-1645),原名鸿基,世居陕西米脂李继迁寨,富人门弟(一说童年给人牧羊),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崇祯二年(1629)起义,为闯王高迎祥部下闯将。次年高迎祥战场牺牲,李自成继称闯王,宣称“要吃粮,找闯王”,深得民心,其部迅速扩大到100万大军。戎马14年后,于崇祯十六年(1643)在襄阳称“新顺王”。同年,在河南汝川(今临汝)灭明陕西总督孙传庭主力并进占西安,清顺治元年(1644)1月称帝,以李继迁为太祖,建立大顺政权,年号永昌,旋即攻克北京,推翻了明王朝。但未站稳脚跟,未坐稳帝位,数十天后被清军击溃。李自成率残军南下黔阳,屯兵隐居黔阳罗公山(当地人俗称“罗翁八面山”),试图与南蛮之地的“临济会”(首领黔阳人士邱式耔)合盟抗清,东山再起。于是,给中国历史留下了“李自成神秘失踪”和“李自成遇难终寝黔阳罗公山”的迷团和纷争。
笔者不是学历史的,今以 “闯王魂——李自成终寝地杂谈”为题,加入万众瞩目的李自成终寝地研究,在历史学家们面前,颇有鱼龙混杂之感,真的自惭形秽,但受史界文友邀请,凭着一腔热情,仅就所见、所闻、所学、所思凑合成文,文中谬陋闪失定然存在,谨望史界专家学者及各界大方之家不吝矫正,容先领教。

一、三十多年前“闯王”忌日留下的遗憾

1、巧合的“闯王”忌日酒会
      上世纪70年代中期,湖南洪江市(原黔阳县,凡本文所提及的黔阳县均为今洪江市)大兴水利,其中黔阳县熟坪公社“罗翁八面山水库”就是从全县各公社抽调数以千计的民工进行水利大会战的产物。   
      1976年秋冬时期,黔阳县电影公司发出号召,各放映队(直属队和社办队)都要到罗翁八面山水库工地开展电影、幻灯宣传。记得大约是11月份的一天,我和我的队友们被派去八面山慰问放映。我们很乐意那种差事,早早整理行装,把放映机、幻灯机、发电机以及两桶汽油搬上了一辆嘎斯车,吃过中餐就往八面山水库大坝所在地熟坪公社罗翁大队出发了。行至峡州公社的长寨地段,汽车进入一条林区公路,开始颠颠簸簸行驶。一路上,我们谈笑风生,不觉进入了八面山林区。
       罗翁八面山的苏宝顶是雪峰山脉雄踞洪江市境内的至高孤峰,海拔1934米,与“湖南屋脊”壶瓶山遥相屹立,成为湖南无独有偶的两架“登天梯”。远望青山如黛,峰峦起伏,嶙峋叠障,沟壑纵横,地形复杂,地势险要。
     “这里就是明代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的屯兵隐居地呢!”我们中有人惊喜地说。说实话,身为洪江市民,却没有进入过远近闻名的八面山,真的“不识庐山真面目”。“李自成屯兵罗公山”的说法虽久传不竭,但至今没有定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今天身临其境,可以尽情地领略当年李闯王的英勇气概了”!我感到欣慰。
       汽车在盘旋狭窄的林区公路上翻过了一座座山,穿过了一道道梁,约莫下午二时许,我们到达了罗翁大队和黎明大队接壤的八面山水库工程指挥部。
     “电影来了” !“有电影看了”!
     “洪湖赤卫队”,“渔岛怒潮”……
       指挥部的同志,还有农民群众,男女老少一伙人凑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帮忙卸机子。
      可是天工不作美,上午在安江还是晴朗的天空,下午的八面山就是雨雾蒙蒙,而且越下越大,天空越来越暗。“哎,十月有个小阳春,害得电影看不成啰”,帮忙卸机子的人们很是扫兴。
      已是黄昏时刻,指挥部的同志决定当晚不放映了,叫来了罗翁大队的书记,把我们安排到书记家里住宿和晚餐。书记姓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的名字应该叫做“肖前富”?肖书记热情地招呼我们,把我们接进了他的屋里。
      肖书记的屋是木结构,记得进门的地方是横屋,我们在院子旁的菜园篱笆上刮去鞋底的泥巴后,肖书记直接把我们带进了正屋中堂。中堂里没有神龛,没有香炉,但写了“天地国亲师位”等的“神衣”。女主人热情地张罗着,给我们倒水洗手,沏茶。我们坐下来没有好久,书记就请我们就位晚餐。
      晚餐的菜非常丰盛,上了几个什么菜记不起了,但有两蒸钵肉煮干笋至今记忆犹新,起码有七八个碗钵的菜,桌上还摆了两瓶瓶子酒,是大家熟悉的“安江白酒”。我顿生疑团,莫不是他家有什么好事,有贵客来了?心想这架势应该不是我们放映员的“待遇”吧?但请坐的时候,我这个放映队的队长被请到了“上席”,与肖书记同坐一条凳子,说明家中没有另外的客们。
     开酒了,肖书记没有向我们面前的酒杯里倒酒,而是在我们两个的中间位置摆出一个小碗,倒了半碗酒。我忙招呼肖书记,“我喝不得那么多酒啊”!肖书记忙解释:“这是‘祭杯’,传说李闯王惯用大碗喝酒,今天机会好,十月初二,是李闯王的忌日呢!”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只见肖书记把那碗酒倒好后,拿了一双筷子,把筷子往酒里一点,还做了个把筷子上的酒往地上轻轻洒落的动作,再把筷子往那老鸭碗里凿了两下,然后把筷子架在酒碗上,口里喃喃有词:“李闯王在上,喝酒吧!”
      话说当地习俗,亲戚朋友聚会喝酒,随着喝酒时间的延续和酒量的增多,好喝酒的人一席下来要经过“轻言细语”“甜言美语”“豪言壮语”“胡言乱语”“无言无语”五个阶段。我们在“壶官”的安排下,首先“同饮三杯”,然后喝“顺酒”,左顺三杯,右顺三杯,这大概是“第一阶段”。接下来我们喝“对面酒”。对得面来,已是十几杯酒下肚了。这时,肖书记的话匣子打开了,他滔滔不绝,如数家珍。
“我们罗翁比你们外面多两个纪念日,二月初二是李闯王的生日,十月初二是李闯王的死日,在我们这里已经流传几百年了,老百姓自己祖宗的生日死日不一定记得,李闯王的这两个日子,代代相传,永世不忘。每到这两个日子,家家户户烧纸祭拜。”
说到这里,我插了句话:“肖书记,我今天没见你敬香烧纸啊!”
     肖书记笑了笑说:“现在不行啊,,文革后这些都免了,我当书记,家里早就没有那套袈裟了。”
肖书记接着说:“很久以前就修起了闯王庙,还有庙田,闯王每年的生日、死日这里都要唱阳戏,唱戏时开流水席,来看戏的人都有饭吃,都有酒喝,就是为了纪念李闯王,李闯王打天下时的口号就是‘要吃粮,找闯王’,‘有酒大家喝,有饭大家装’(盛的意思)。”
“这次修水库拆掉了闯王庙,庙里供有两本兵书,一把宝剑,一块刻着‘奉天倡义大元帅之神位’的木牌。”他还告诉我们,“李闯王就埋在这边‘桃子冲’的楠竹山,墓碑这次也被捣了下来。”
      肖书记说到这里,很明显地表现出悲伤的心里,有点动情了,快要掉下眼泪了,我急忙问:“那书、那牌子、那宝剑,都放在哪里?”“公社干部拿回去了”,“那墓碑呢”?“烂了,筑到坝底下了”,“为什么不保留”?“嘿呀,谁敢!那是‘四旧’东西,何况指挥部啊,硬性命令每人每天要完成60担土,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些事”,“现在埋了好深了”?“进度较快,那起码有五六层了”。
   “李闯王是被我们这里的老百姓误杀的嘞!”我唱个酒歌给你们听好吗?肖书记动情地唱起了他熟悉的酒歌:

酒杯筛酒白又白,闯王起义为祖国。
兵荒马乱人无计,错把帝王当盗贼!
(注:“白,国,贼”的黔阳方言读音分别是“be,gue,ze”)
••••••

2、人为的“闯王”终寝之迷
      这次特殊的、巧合的闯王忌日酒会,我们受益匪浅,使我们对学生时代在课本上学过的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有了更多实质性的了解。因为下雨,不放电影,我们着实喝了不少酒,如果以肖书记的状态衡量,应该是进入了“第二个阶段”,加上乘车的劳累,我们几个人在肖书记的安顿下,尽早入睡了。
       第二天,肖书记一早就上了工地,我们按照肖书记的指点去观察李闯王屯兵地,当时好像也没有好多特殊的欲望,只是怀着好奇的心理。我们先后到了传说中的闯王屯兵地“桃冲”(或桃竹冲、桃子冲,记得不是很清楚)、闯王遇难地“血塘背”等地浏览察看:极目眺望,一览众山小;居高临下,敌寇哪里跑!真是久屯隐居的“天堂”!
       八面山如此险要,有史以来就是华夏中原大地通向大西南的必经之路和天然屏障。作为败奔黔阳的李自成,选址此地屯兵蓄力,易守难攻,实有军事谋略,难怪《名胜志》描述:“罗公山周回五百里,绝顶有池,广数十里,昔有罗姓隐此修道而得名,为兵家必争之地。”
联想起肖书记对李自成遇难终寝罗公山的传说,我感而慨之,面对浩然壮阔的罗翁八面山,心潮起伏,浮想联翩,情涌笔尖:

八面山巅降奇兵,桃冲屯兵李自成,
领袖尸骨同山亘,浩气不散闯王魂!


       然而,现在联想起来,三十多年前的身临其境,与李自成终寝罗公山遗址遗物的近距离接触,我与更多的人一样,看到了不屑一顾,听到了不了了之,真是没有血性,麻木不仁啦!说有多少遗憾,说有多少过错,说应该作怎样的反省,说应该作怎样的忏悔,都不过份哦!
蓄水2000万立方米的国家八面山中型水库,其坝身之雄伟不言而喻,就在这个坝里,却埋藏着中国一代“帝王”的原始墓碑,“李闯王之墓”五个镌刻着中国历史印记的血的字迹,就在这坝底永世不得翻身了!
       试想,八面山水库偌大的工程,其修建乃至蓄水,在当时都是“不可阻挡”之势,闯王庙也罢,闯王墓碑也罢,如此重要的国宝文物,当时的指挥官员,怎么就没有想过向国家文物部门报告,进行勘研和转移喔!笔者一行接触肖书记时,这块墓碑还只压了“五六层”,当我们从修建中的坝身上走过时,墓碑离我们充其量一丈之深啊!怎么就没有想过向当时的指挥官提出抢救建议呢!怎么就没有问问当时拿走那“两本书”以及宝剑等物的人的姓名呢!诚然,这一切的一切,也只能是太多太多的遗憾了!

二、2004年巧遇研究“闯王”的机会
       自从1976年赴罗翁慰问放映后,加深了对闯王李自成的印象,但笔者也和更多的国人一样,对闯王终寝之地始终是个迷。到了80年代中期,笔者当初很关注李自成有无拍成电影,也在《大众电影》上看到了新片《双雄会》的影讯,说的是李自成与当年另一位农民起义领袖张献忠之间的事,大概是写李自成“潼关”一段历史吧,影讯上未曾提及李自成屯兵罗翁山之情节,而且这部电影好像也没有进入过当年的黔阳县电影公司,很是失望。后来因久居乡镇,又是教务缠身,也没有机会接触有关史料,对李自成归宿的探求兴趣慢慢淡化,直至完全不予过问。
1、编著《锦绣黔城》获得研究“闯王”的切入点
      2004年,欣逢新洪江市治回迁古黔城的千年盛事。庆典所需,洪江市委决定由我主笔编著一部“地方历史传记”《锦绣黔城——历史文化名城黔城》。这部传记的其中一章是“历史名人在黔城”,“明代闯王李自成”被列入其中。为研究李自成,笔者翻阅了大量方志史料,在清同治十三年《黔阳县志》第一册第七页上发现了一段记叙:“明代崇祯十八年(乙酉),李自成败奔辰州,入黔阳,何腾蛟遣兵进攻,自成屯罗公山,饥疲,突走村落,堡民击毙之,截其首,献之腾蛟——明史经事通鉴、纪事通志”。这一记载,与八面山人“李自成遇难终寝罗公山”的传说相吻合,于是根据手中掌握的史料,为“明代闯王李自成”作了四、五百字的记叙。
       当这部地方历史传记即将付梓印刷时,我左看右看,仔细揣摩,总觉得对李自成的叙述太简单,很单薄,自己都不满意。于是,与我的文友、“五溪文化”的研究者杨顺辉先生进行切磋,杨顺辉先生果断提示:“阳国胜对李自成遇难终寝研究很深,我看过他手中的文章,很有份量……”因为我还不熟悉阳国胜先生,在顺辉的引见下,我们在怀化一家宾馆约见了阳国胜先生及其夫人、助手刘女士。通过商谈,并看过阳国胜先生《李自成终寝黔阳罗公山》的著述后,愉快地达成了口头上的合作商议,将其上述文章收录入我与张锦湘(时任洪江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编著的地方历史传记《锦绣黔城》。
        受阳国胜先生研究李自成的影响,《锦绣黔城》一书出版后,笔者再度对李自成终寝地进行了反复研究,更加坚定了“李自成遇难终寝罗公山”的信念。
2、历史文献拨开了“闯王”终寝之迷
        除了本文上述引录《明史经事通鉴》、《纪事通志》记载“自成屯罗公山”被“堡民击毙”以外,历史文献有更多定论性记载:
《明史记事本末》(顺治二年,公元1645年)记载:“大清兵既定三秦,下河南入楚取荆襄,李自成南奔辰州将合张献忠;献忠已入蜀,逐留屯黔阳,尚拥众十余万,……乏食,遣贼将四出抄掠……川湖督何腾蛟进攻之,自成营于罗公山,倚险筑堑,为久屯计。势弥蹙食尽,逃者益众。自成自将轻骑抄掠,何腾蛟伏兵邀之,大败,杀伤几尽。自成以数十骑突走村落中求食,村民皆筑堡自守,合围伐鼓,共击之。自成麾左右格断,皆陷于淖,众击之,人马俱死。村民……截其首献腾蛟,验之左眼镞伤,始知为自成。李过闻自成死,勒兵随赴夺其尸灭一村而还……以衮冕葬之罗公山下”。
     《黔阳县志》(康熙五年,公元1666年)记载:李自成“留屯黔阳……部贼亡大半,然尚拥众十余万,乏食,遣贼将四处抄掠,黔阳四境鸡犬皆尽,川湖督何腾蛟攻之,自成营于罗公……食尽,逃者益众,自成自将轻骑抄掠,何腾蛟伏兵邀之,自成大败,杀伤几尽,自成以十数骑走村落中求食,村民皆筑堡自卫合围……自成左右格开,皆陷淤泥击之,人马俱毙……截其首献腾蛟……李过闻自成死,勒兵随赴,仅夺其尸,灭一村而还”。

三、“闯王终寝地”的历史迷团该解开了
1、“封闭”是真相不白的主要原因
       自然封闭。原黔阳县地处湘西南边陲,历史上属“五溪蛮地”,“蛮荒之地”。在地理位置上,受武陵、雪峰天然屏障阻隔,交通不便,几乎与外界隔绝,加之战乱频繁,历代朝廷无暇顾及边郡,高层史界人士更难涉足实地考察,一代“帝王”“神秘失踪”竞几百年无解;“蛮荒”之地文化相对落后,历史意识不强,能出头的史界人士寥寥无几,重大列传无人撰写。导致李自成在黔阳的历史真相落得众说纷纭,迄今莫终一事;再说句题外话,因为历史意识不强,许多重大历史、政治、经济事件记载不祥,如诗家天子王昌龄被贬谪龙标(原黔阳)县尉前后9年,除暴安良,功德无量,但翻开新旧唐书,记叙王昌龄龙标事迹的文献墨迹仅为几十个字;跨越祖国历史上“代宗大历五年(770)”至“宋代初期(975)”200多年历史时空的“五代时期”的龙标县,史志上的“建置沿革”中仅有“龙标为少数民族据有”寥寥几字的“略述”。诸如此类,日月轮回,时代变迁,使得“李闯王终寝罗公山”这样重大的历史事件销声匿迹,如石沉大海!
        人为封闭。在湖南黔阳罗公山发现李自成遗址遗物时,正逢“文革”十年浩劫末期,是“阶级斗争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时时讲”的“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年代。因为李自成的定论众说纷纭,或说“农民起义领袖”,或说“一代帝王”,或说“草莽英雄”,或说“落草为寇”云云。无论怎么说,在那个年代里,诸如“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等等,一度都被“红卫兵”、“造反派”列入“四旧”范畴,谁愿意“引火烧身”?“文革”期间国家不知有多少重要文物被砸烂,红卫兵、造反派的权力太大了:大队干部怕,公社干部怕,县里来的干部更怕。笔者也是如此,当年正是积极申请入党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卷进历史是非的旋窝。诸如此类,构成了封闭李自成下落的客观因素,因而毁灭和隐匿李自成遗物者再也不敢公开出来,人为地封闭了李自成遇难终寝黔阳罗公山的真相。
2、历史尘埃可望有个定论
       最近,笔者闻讯由怀化市地史志办公室牵头,怀化军分区、洪江市委、市政府等18家单位的相关部门组织了规模浩大的考察论证活动,这是地方党和政府尊重历史、对历史高度负责的一次壮举。这次活动通过反复论证和详细的现场考证、收集综合历史文献记载、广泛进行社会调查,锁定了一系列证据,取得了一系列实质性的突破,明末清初农民起义领袖的杰出代表李闯王殉难终寝罗公山的真相,将有望大白于天下。
       当然,尽管“李闯王遇难终寝罗公山”的事实胜于雄辩,但真正要让这一铁的事实得到国家权威部门认可,让史学界专家学者们心悦诚服,仍有一定的考证过程,而在广大人民群众心目中,也存在一个认识和接受的磨合过程。
      不过,在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实事求是的作风和原则永远不会过期,“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的论述铸就了我们党正本清源,有错必纠的优良作风。至于郭沫若等老一辈权威专家学者和前辈们对于“李闯王遇难和终寝地”的言论也罢,题词也罢,都已成为过去,依据历史的本来面目,历史是可以改写的。在中国的历史长河里,错误和挫折在所难免,新中国的开国元首毛泽东主席那么伟大,还有三分之错噢。又至于湖南黔阳罗公山以外的其他地方修得有类似“闯王陵”、“闯王墓”等的,也无足为怪,那些地方也并非空穴来风,总有涉及到李闯王行踪的蛛丝马迹,这对于让天下人民更广泛更全面地了解“神秘失踪”的李闯王戎马生涯的经历不无裨益。
      归根结底一句话,导致“李闯王终寝黔阳罗公山”真相不白、造成这种历史纷争的根本原因,就在于黔阳人民的自我封闭,但有一点应该再次肯定的是:罗公山人200多年前修建闯王庙,为闯王筑坟树碑,是绝对不会有半点“旅游开发”前瞻性的;修建罗翁八面山中型水库时,一千多双诚实憨厚、老实巴交的农民眼睛,共同见证的“李闯王遗址遗物,绝对是真的!
      嗟乎!让我们共同尊重历史,共同探寻李闯王终寝地争纷的真缔,让闯王李自成终寝地尘埃落定,让闯王的灵气与世长存,让闯王的英魂光照夺人!
   
(作者系湖南省洪江市委宣传部正科级干部,洪江市政协常委,洪江市作协主席,怀化市作协理事,湖南省作协会员。)     
                                                                                                                                                                                                             

来源:

作者:杨志镍

编辑:肖焙丽

点击查看全文

回首页
返 回
回顶部